[连载] 战国 之 光秀造反 再之二

                                           战国之光秀造反再之二


    前面话题讲到，眼见光秀举着大旗，领着万三千兵来声讨，信长愣是铺了张
席子在大殿前坐下。

    这个战国曹操将如何应付，本文将粗粗讲来：

    2 、小插曲

    这是一场血战的前奏。

    传统话剧是血战之前难免“英雄美人”一番，浓姬在此时果然出现协助完善
了剧本的创作。

    姑且不考虑信长这时候的处境，如果说信长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而“每个成
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为他奉献的女人”这句话继续经典的话，那么眼前的
这个人——斋藤归蝶就是信长身后的女人。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如果要在这血光之中讲述两人的柔情蜜意，恐怕就是项羽的这首诗了——那
是一个活生生的日版《霸王别姬》。

    “归蝶，我可先让人送你到对面的营地。料明智光秀不会加害于你。战争是
男人的事情，和妇人没有关系。”

    这算是霸王最后的眷念吧，只是那斋藤归蝶岂是普通女子。父亲斋藤道三也
是战国三枭雄之一。

    “不，我虽不懂武艺，也不会军战。但是光秀大人既然反逆，他也必然容不
下我。我虽不能与你并肩战斗，但是会在你死后跟随而去。”

    说完便朝身后大殿走去。

    现在前面是壮丽火景，后面是貂婵望月。信长在此，真献煞旁人。

    料想此时，包括森兰丸在内的武士都为这位陪伴信长一生的女人敬了个礼：
信长不是一般人，浓姬也不是常人。

    3 、信长之死

    男女私情姑且到此。

    只听喊杀声愈来愈强烈，反叛军击退了由汤浅甚介和小仓松寿带领的支援部
队，冲破了各层“防线”很快来到了本能寺大殿。

    众人但见信长悠然地坐在他们面前——果然是在欣赏京都火景，神情并不慌
乱。这反倒让他们慌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可惜这不是空城计，也不能像长坂坡上张翼德那样能起死回生。大概是因
为脸没那么黑，达不到那种效果。

    “这……”

    信长站起来，准备发话。毕竟是伟人，瞧这动作，这发言就能吓得敌人肝胆
俱裂。虽然明智队伍中没有像夏侯杰这种肝胆脆弱的人，但都不自禁的后腿几步。
定力好点的，这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是光秀吧，让他出来见我”

    织田信长发话了，谁敢不听。没一会儿，光秀现身了。

    “我不问你反对我的理由，但是你如果是觊觎我的权势和地位，我要告诉你，
你的行为就很愚蠢。”信长指的是羽田秀吉，以秀吉的能力和实力是足以为他报
仇的。不过，这都是后话。

    只是光秀并不在意，他认为自己的安排足够抵挡前来的秀吉。因为秀吉此时
正与毛利周旋，如果返回京都需要花上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正是光秀联合周围
势力实现第三次包围织田家势力的作战准备。

    然而，如果有谁能去告诉光秀，此时的秀吉并不是被毛利纠缠，而是放着击
破毛利的大功等着光秀过来取，而信长派遣的目的是让光秀过去分担秀吉的功劳
的话，不知光秀会作何感想。

    ——我被抛弃了，这是他此时的想法。

    “我自知逃不过你的包围，既然如此，织田家的武士也应力战方休。”

    随后听到一声号响，两边就开始厮杀起来。先不说信长是何等勇猛，单说那
森兰丸就一活脱脱的圣斗士。武艺高超自然不假，单靠那张长得异常俊俏的脸，
这一回头都能让任何屠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弥陀佛，只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感化的，森兰丸毕竟不是神，扭
转不了这被完全压制的战斗。

    众人一阵酣战之后，信长一方被逼回到大殿，身边只剩下包括森兰丸在内的
十几名武士。此时的信长已经是头发散乱，那一份霸者之气都被消磨了几分。忽
又见浓姬倒在殿上，已先别了信长自杀死去了。

    看到此景，众人无不嗟叹。信长附在浓姬身上，这一份哀怨自然不言而明。
任谁看了都能扼腕、叹息，何况是他。盖霸者的气势消磨之后，霸者也就跟着消
逝了。

    再与十年，武者安在？

    只见信长把刀刃反向指向自己——自杀，伴随着这一声叹息跟随着长河流过
战国，冲去了他“天下布武”的霸业，享年四十九岁。

    森兰丸没能阻止信长这一决定，对此也只能无奈接受。眼看着敌人已经把本
能寺大殿围的水泄不通，身边的这些武士都把最后一口气含在喉咙里，等着随时
咽下去。

    “我等身为信长大人的护卫，大人却在我们捐躯之前就先死去，这对我们自
己来说是一种污辱。我们本该在大人死之后各自切腹，随他而去，以明武士的节
操。死是固然，但是无谓的自杀将无法向信长大人交待。众人需力战向前，致死
方休”。

    也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垫背。

    这话一出，武士们个个是慷慨激昂，抱着死的决心挥刀分别冲了出去。

    兵法说，效死命的人足以以一当百。虽然森兰丸身边不过十数个武士，但是
可以想象那种奋力拼杀的场面。只可惜毕竟寡不敌众，森兰丸最终力竭而亡。

    本能寺遭此事变怎能不引起周围的人的注意！

    信长的嫡长子织田信忠此时正下榻在离本能寺不远的妙觉寺中。看到本能寺
冲天的大火，立马知道事态严重。赶紧调集护卫队前往支援信长。可惜连他的护
卫队也不过五百人头而已。

    行到半路，又有探子回报：“明智光秀反叛，信长大人在本能寺中身亡”。

    织田信忠对这个消息是深信不疑。还是因为那句话：光秀不反则以，反必教
亡。

    “可以退回到安土，这样的话能够逃避明智光秀的追杀，以图为信长大人报
仇。”

    “不，光秀的为人大家清楚。他既然反了信长大人一定会在通往安土的路上
设下哨所拦截我，我此时投往安土只会是送死。”

    于是，当下决定带领部队掉回到二条御所。

    其实，明智光秀所带领的无非一万三千士兵。除本能寺各个出口各两三千，
天王但马、村上和泉、三宅式部又各带两三千。再加上本部部队，哪里顾得上招
呼信忠。只是信忠无非有自己的打算而以。

    至于忠信到底是什么打算，或者把问题缩小一点：能不能逃过光秀的这次反
叛？

    请看下回，忠信的选择。

[ 本帖最后由 孤舟二叶 于 2013-3-23 10:40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