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雨横风狂的岁月,
心中总是失落了什么。
胸中残留着青春的灰烬,
拖着震颤的躯壳。
酷爱着超脱人间的学说,
欺骗着生活,
也让生活欺骗着我。
灵魂随风飘荡,
飘啊飘的就遇到了她。
在那高朋满座的咖啡馆,
随便就抛弃了自己的犹豫,
一屁股坐到靓丽与秀气的她的桌前。
大大的眼睛闪烁,
我就知道她并不介意。
可爱的酒窝接着从她的笑容凝聚,
迷蒙了我的心湖,
在忽隐忽现的环绕中永恒。
不记得是谁开了个头,
我们从早晨谈到黄昏,
她给了我一个真实的白昼。
她对着一个陌生人谴责荒唐的自己,
一个文雅的女子,
竟然有着邪恶的信念。
践踏着良知,
撕碎过爱情,
那么简单的就埋葬自己生命的价值。
然而我告诉她我是那么的羡慕她,
因为我缺乏圆滑和做戏的天分,
只能在冷漠的长街沉默的呐喊,
摇摆着软弱的手和软弱的头。
我宽恕她却无法宽恕自己,
然而,她说∶“ 不行!
你怎么能够设置一个地狱,
把真诚的灵魂往地火与岩浆中煎烤,
却在心灵法庭中宣判我的自由!”
我还记得他愤怒的脸和珍贵的话,
我知道那时候我已经悄悄的地爱上了她。
当然,我也不会忘了白昼过后那幽黑的夜晚,
在那明亮洁白的密室,
暧昧迅速进化,
让我措手不及。
赤裸裸真实的她,
显得那么的成熟而纯洁,
引发了我原始而伟大的渴望。
心理交织着喜悦与恐惧,
酝酿着躯体中沸腾的冲动,
仿佛回到了复杂而单纯的岁月。
我们用成年的欲望与孩子的赤诚,
水乳般地交融。
我们在自己设置的天堂里避难,
寻找悲哀的寄托,
用冲天的呻呤呼喊麻木的灵魂。
这段时间成了我往后人生的一个憧憬,
那种美妙无穷的灵与肉。
当天地翻开一页幼嫩的阳光,
她就匆匆而别,
没有留下地址和名字。
每次路过咖啡馆时,
总是把她怀念,
遥远的就看到她静静的坐在那儿,
露出酒窝等待我的毫不犹豫,
可是我知道这些只不过是闪过的错觉,
因为我和她一辈子只见过一面。
时光静静的流逝。
转瞬就把一切远远地抛到后头。
如今忧郁的岁月已经结束,
不过我仍然在那一条枯燥而壮阔的路上执著的奔走,
写一些真实的文字,日夜不停。